中译《黑色睡莲》,英译 Black Water Lilies。
故事发生在画家 Claude Monet 的故乡,法国村庄 Giverny。故事情节以三视点叙述,分别为 84 岁老太太“我”,中年女性 Stéphanie Dupain,年轻女孩 Fanette Morelle。
河畔发现医生 Jérôme Morval 的尸体,凶手用石头把他的头部砸开,又在胸口补了一刀,拖入河中溺死。“我”养的狗 Neptune 在现场。死者外套口袋里有一张莫奈的明星片,上面写着“十一岁生日快乐”,下方贴着从别处剪下的诗句“我赞同将做梦立罪”。警官 Laurenç Sérénac 与下属 Sylvio Bénavides 一同查案。
Jérôme Morval 二十五岁和 Patricia Chéron 结婚,二人没有孩子。Morval 开了一家眼科诊所,闲暇时热衷于收集 Monet 的复制品。Sérénac 去小学向女教师 Stéphanie 了解孩子情况。Stéphanie 鼓励班上的孩子参加 Theodore Robinson 基金举办的绘画大赛。Stéphanie 说 Morval 曾追求过自己,但二人无事发生。女孩 Fanette 有几个朋友 Camille、Vincent、Mary,但她最喜欢男孩 Paul。
“我”在医院拔下丈夫的点滴,丈夫去世。有人给警局寄来五张 Morval 和五个不同情妇幽会的照片,背后有数字编码,分别为:
- Fabienne Goncalves,女秘书,拍摄于 Morval 的办公室,编码 23-02。
- Aline Malétras,女公关,拍摄于俱乐部,编码 15-03。
- Alysson Murer,英国女孩,拍摄于 Sark 岛的沙滩,编码 21-02。
- 神秘蓝色罩衫女子,看不见脸,拍摄于 Morval 诊所的候诊室,编码 17-03。
- Sylvio Bénavides,拍摄于小道上,编码 03-01。
Fanette 和一个名为 James 的美国老画家秘密约会。Fanette 想参加绘画比赛。
“我”站在丈夫坟前追思。Stéphanie 在床上恳求 Jacques 给自己生个孩子。Stéphanie 和 Sérénac 调情,Sérénac 怀疑 Jacques,Stéphanie 说 Jacques 案发一早和朋友去打猎。“我”在磨坊塔楼看到 Stéphanie 和 Sérénac 走得很近。“我”来到 Patricia 家告诉她谁是杀害 Morval 的凶手。
Alysson Murer 有个祖母 Kate 住在 Sark 岛上,曾收藏一幅 Monet 的睡莲复制品。Morval 主动借给 Kate 五万英镑,Kate 想送给他复制品作为回报。Alysson 请画商 Amadou Kandy 鉴定,得知画是真品。Kate 最后将画捐给博物馆。Patricia 给退休警官 Laurentin 打电话,让他登录一个名为“旧友”的网站,查找“Giverny 1935-1937”的相关线索。Fanette 告诉 James 自己要画年轻人的睡莲。有人在 James 的软木颜料盒上留下死亡威胁:“在这里她是我的,现在是永远都是。”“我”后悔告诉 Patricia 凶手身份。“我”看见 Farnette 跑回家。Farnette 的妈妈不鼓励她参加绘画比赛。Farnette 不知道自己爸爸是谁。
1937 年,一个名为 Albert Rosalba 的小男孩在河中溺亡,死状和 Morval 一样。Jacques 的靴子丢失,其尺码和河边鞋印一致,他声称被人偷走。案发清晨 Jacques 没有去打猎。James 被人用石头打倒后刺杀。
Farnette 和 Paul 亲吻,被 Vincent 看见。Farnette 在麦田里发现 James 的尸体,跑回去叫妈妈,二人回到麦田却发现尸体不见。妈妈让 Farnette 不要打扰警察,因为警察正在调查真正的凶杀案,Farnette 只好向 Paul 求助。Bénavides 找到 Aline Malétras,她在 22 岁时为 Morval 流过一个孩子。
警察在河床中打捞上来一个软木颜料盒,约在十天前沉入泥沙中,上面刻着一行字:“在这里她是我的,现在是永远都是。”Paul 和 Farnette 去麦田调查,Paul 爬树取下一条银丝带送给 Farnette,还说老师头上也扎着一条银丝带,那是 Giverny 公主的标志。Paul 鼓励 Farnette 参加绘画比赛。
Sérénac 认为 Jacques 是凶手,动机是情杀。Laurentin 在“旧友”网站查到 Albert Rosalba 的合照,他的母亲 Louise Rosalba 仍然在世,已经 102 岁。警察逮捕 Jacques。Stéphanie 出面替 Jacques 作证,说案发早上二人在家中做爱,但 Sérénac 不相信。笔迹鉴定专家判断颜料盒上的文字是小孩刻上去的,Jacques 被释放。Farentte 给 Paul 看自己的秘密基地,说 James 或许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人物。Bénavides 破解照片编码的含义。15-03 的意思是二人约会了 15 次,03 代表约会等级为“上床”,所以五个女孩中有两个和 Morval 上过床。
Stéphanie 与 Sérénac 约会,让他带自己走。Laurentin 拜访 Louise Rosalba,Lousie 说儿子死时还有另外一人在水边,说着指向合照中一人。Jacques 用枪逼迫 Sérénac 写下和 Stéphanie 的分手信,Sérénac 不从,Jacques 一枪打死狗狗 Neptune。Farnette 让 Paul 帮忙取回藏在秘密基地里的参赛画,Paul 取画时被 Vincent 发现,与 Vincent 争斗时不慎摔入河中。Stéphanie 读到 Sérénac 的分手信,绝望地和 Jacques 回家。
叙述性诡计
人名误导,Stéphanie 给班上的同学起了印象派画家的名字:
- Farnette = Stéphanie Dupain = 老太太“我”。
- Vincent = Jacques Dupain。
- Paul = Albert Rosalba。
- Camille = Jérôme Morval。
- Mary = Patricia Chéron。
时间线误导:
- 1937 年:Vincent 杀死 James、Paul。Farnette 和妈妈没有找到尸体是因为被 Vincent 搬走。Farnette 妈妈说警察在调查真的杀人案,是当时发生的另一起无关杀人案。Vincent 杀死 Paul 是因为不想 Farnette 参加绘画比赛得奖离开自己。
- 1963 年:Jacques 杀死 Morval,查案警官 Sérénac 与 Stéphanie 发生感情,Jacques 逼迫 Sérénac 写下分手信。
- 2010 年:Jacques 临死前向 Stéphanie 坦白罪行,Stéphanie 在十三天内回忆了 1937 年和 1963 年的事情。各章标题为“2010年5月”,但其实穿插了 Stéphanie 的回忆。
Farnette 和 Stéphanie 都戴着同样的银丝带(误导:Farnette 的老师也戴银丝带)。Stéphanie 一生养了六条德国牧羊犬,都叫做 Neptune。
故事发生在莫奈家乡小镇,以三个女人的视点叙述,不时穿插对绘画艺术的讨论,案情虽然简单但悬疑张力十足。结尾的叙述性诡计恰到好处,将女主人公的无奈情绪推向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