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人物：

• Bruce Lowell：实验员。
• Darian Van Helsing：实验员。
• Jacob Gottlieb：实验员，医生。
• Cynthia：半张脸严重烫伤的女人。
• Robin Palmer：物理学家，小镇过客。
• Alice Neumann：Robin 的恋人。
• Gretel Bauchmann：牧师的女儿。
• Lucile Gerrick：祭司长。
• Otto Weiss：祭司长。
• Ronald Dallinger：军人，神秘学爱好者。
• Victor Dallinger：Ronald 的独子。
• Theresa：Dallinger 家的女佣。
• Beth：Dallinger 家的女佣。
• Isaac Dove：数学教授，神秘学爱好者。
• Edvard Koch：心理学博士，德国移民。
• Carmicheal (Carr) Palmer：Robin 的兄弟，生物学家，收藏家。
• Erik Van Helsing：Darian 的弟弟，侦探。
• Oberon Brahms：Erik 的朋友，推理小说家。
• Faye Van Helsing：Erik 的妻子。
• Graham Van Helsing：Erik 的儿子。
• Alistair Owens：电影公司老板。
• Kuzma Antonov：苏联宇航员。
• Arkady Antonov：Kuzma 的儿子。

Part I. The Strange Tale of Dagon Hill

故事发生在二战时期的美国中西部。三名实验员 Bruce Lowell、Darian Van Helsing、Jacob Gottlieb 相信“萨满”是不朽的存在，其细胞可以瞬间再生，如果抽取“萨满”的血，注射到活人体内，则可以改善伤口。Lowell 抽取了“萨满”的血，挑了黄道吉日，让 Cynthia 准备“仪式”。

Dagon Hill 镇上的牧师 Bauchmann 失踪。晚间，其女儿 Gretel 看到天上有什么东西移动。镇上居民聚集在森林边界，一个外来男子死在新鲜的泥地上，从森林方向延伸出一条脚印，在距离尸体十几英尺的地方中断，不是人类能够跳过的距离。医生证实男子死于颈静脉的致命伤，脖子上有两个小孔，类似人类咬痕。从死者来的方向发现一组新的脚印，通向第二具陌生尸体，死因为颈骨折断，尸体周围同样只有一条足迹，且和死者的鞋子不符。

天空中出现一个火球，一个身影从 Mishra 城堡脚下跑过，瞬间燃烧爆炸。“国王”出现在城堡上，全体居民臣服在“国王”脚下。Gretel 成为大祭司。Robin 在书架上看到一本 Gretel 留下的小说，Oberon Brahms 著《染污的莲花》。

Otto 半夜给 Lucile 打电话，说听到奇怪的声音。Lucile 去了 Otto 家，从工作间的窗户看到他吊死在卧室天花板的灯上，卧室门内被什么东西卡住。Lucile 撞开门，发现卧室的两扇窗户自内锁住，第三扇窗户一直由对面的 Gottlieb 监视，确定无人走出，所以现场为密室。Robin 也看到 Lucile 进了 Otto 家，之后没有别人出来。Gretel、Gottlieb、Robin、Lucile 一起走到工作室，确认里面没人，工作室和走廊的窗户均自内锁住。Lucile 怀疑是不是“国王”制造了密室，与 Gretel 发生冲突，被逐出小镇。镇上的居民定期饮用“国王”的血，变得更有活力。Robin 拒绝喝血，但 Gretel 命令他如果想留下来就必须喝，Robin 只好从命。

十年后，Lucile 改姓 Osborne，有了丈夫和两个孩子。数学教授 Isaac Dove 对 Dagon Hill 产生兴趣，采访 Lucile。Lucile 提到 Alice 沉迷于 Robin，她的父亲重建了教堂。Isaac 邀请 Lucile 参加军人 Ronald Dallinger 家的社交派对。Lucile 来到 Dallinger 家，三名客人 Edvard、Carr、Victor 围坐在桌旁，讨论商业飞艇和发生在 Dagon Hill 的不可能犯罪。

女佣 Theresa 带 Lucile 去书房拜见了 Dallinger，二人交谈完毕，Lucile 在外面的图书室与 Issac 说了几句话，前后不超过几分钟时间，随即便看到书房门下冒出黑烟。Lucile 与 Issac 闯入书房，只见满屋黑烟，雕像翻倒，地上有血迹，Dallinger 凭空消失，三面窗户均自内锁住。Victor 和 Issac 移开雕像，在下面发现一个压扁的 Dallinger 的头，又在烟囱里找到了他的无头焦尸，但躯干上没有四肢。大家打开房间里未上锁的保险箱，里面掉出 Jacob Gottlieb 的尸体，保险箱背面有三个通气小孔。

Issac 和 Beth 秘密结婚。书房里一个标注“Bruce Lowell”的文件夹里面的内容被人拿走，Beth 记得 Lowell 曾和 Darian 一起来访。Darian 有个弟弟 Erik，一周前被人潜入家中偷走了一样东西，但他拒绝报案。Erik 的朋友 Oberon 给他讲了一桩有趣的案件：飞行员 Bertram O’Hare 有一名女乘客，每天坐他的飞机空中游览，降落后便从机舱消失，有如鬼魂。Victor、Lucile 给 Oberon、Erik 讲了 Dallinger 家的密室案。

Erik 说凶手是 Alice Neumann，最近从自己家中偷走了一样东西。Alice 给 Erik 打电话，约他在公园见面。Erik 开车赴约，Oberon 带着 Victor、Lucile 开第二辆车尾随在后。Erik 把车停在停车场，另三人停在附近草丛中监视。一名陌生男子走向 Oberon 的车，打碎车窗，逼迫三人下车。Erik 的车发生爆炸，腾空而起，Erik 被炸死，陌生男子开着 Oberon 的车离开。奇怪的是，警察没有在 Erik 的车上找到任何引爆装置。警察稍后在公园别处找到了被弃置的 Oberon 的车，上可以提取到劫车犯清晰的指纹，但仍无法确定身份。Oberon 在 Erik 家的地下室发现一个巨大的牢笼和一个沾满血的工具台。

Beth 调查 Dagon Hill 的“Mishra 城堡”的由来，查到 1810-1816 年间只有一个名叫 Mischa Bauchmann 的女人来到美国，出版了一本书《冬之女的最后定理》，讲述如何让少数天选之子达到“不朽”。Beth 在 Dallinger 家找到了这本书，里面夹着一封信，画了一张如何抵达 Dagon Hill 的详细地图。

Part II. The Mouth of Madness

Victor、Issac、Lucile、Beth、Oberon 五人坐火车来到 Dagon Hill。大祭司 Gretel 还在给镇上的居民喂“国王”的血，唯独 Cynthia 不需要服用血液。Lucile 意识到女仆 Theresa 就是失踪的 Alice，戴太阳镜是为了化装。Beth 见到 Robin，Robin 说他从收音机接收到了 5MHz 和 18MHz 两种来自月球的信号。Robin 进入银绳边界内的禁区，被勒死在堡垒前的泥地上，尸体周围只有他本人的足迹。Gretel 解释说“国王”会杀死擅自闯入禁地的人。

Victor 等五人进入城堡，在餐厅见到解下 Theresa 伪装的 Alice。

Oberon 晚上去 Alice 房间，发现她被人斩首，身体躺在地板上，斩断的头颅放在门对面的屉柜上。一楼入口大门自内上锁，Lucile 事先在通向中心塔的门上夹了一张纸，纸没有掉落，说明门没有打开过，凶手只能是北区五人中一人。Issac 睡觉前把一个衣柜挡在门前，如果 Issac 和 Beth 中任何一人离开房间，都必须先拉开衣柜，一定会吵醒另一人。Victor 睡在门口，Lucile 无法不吵醒他就离开房间，而 Lucile 一直没睡，也可以证实 Victor 没有出门。由排除法可知凶手只能是 Oberon，他承认想出一种可以杀死 Erik 的诡计，但否认杀过人。

大家把 Oberon 锁在房间里。Lucile 和 Victor 在 Alice 的尸体上找到通向地下室的钥匙，在地下室病房的角落里发现一具腐烂的无头尸。房间中央有一个和 Dallinger 书房地上一样的红色 Tumault 符号，显示有人曾在这里施行“不朽”仪式。门口的桌子上放了一本《冬之女的最后定理》，似乎证实了有人绑架了 Alice 做实验，但她在仪式中幸存。书的前言记述俄罗斯魔术师 Maxim Zabbarov 通过施行 Tumault 的仪式，达到了“不朽”。Oberon 被人用刀从后面刺入心脏，死在床上，房间钥匙一直在 Issac 手中，这又是一起密室杀人。

Beth 折断了 Lucile 的手指。Beth 在地下室的研究室找到一份 Robin 写的电波系论文《宇宙循环原理》。Beth 被人勒死，Issac 抱着她的尸体哭泣，而 Victor 和 Lucile 一直在一起。三人一起上楼梯，Lucile 走在最前面，Issac 走在中间，Victor 走在最后。Lucile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两个男人的尖叫声，Issac 与 Victor 双双滚下楼梯，Issac 胸口中刀身亡，Victor 在黑暗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撞到自己，但没有看清事发经过。

Lucile 刺死 Victor。

Part III. The Death of Mystery Fiction

故事从 Erik Van Helsing 的儿子 Graham 的视角第一人称叙述。多年前 Erik 指控电影公司老板 Alistair Owens 的儿子杀人，遭受打击报复。Erik 死后，Graham 和母亲 Faye 失去了原来的房子。一日，Faye 去 Owens 家谈和解，在那里遇到了 Lucile，Graham 在外面车里等待。Owens 迟迟没有现身，Faye 和 Lucile 合力撞开房门，发现他被人勒死在书桌前，身上一丝不挂，钥匙插在门内侧的锁孔里。房间有三扇窗户，其中两扇上锁，一扇敞开，敞开的窗户对着一间储藏室，下方积雪完整。雪在一个半小时前停止，如果凶手走窗户离开，只能是在一个半小时前。管家证实 Lucile 在 40 分钟前到达，Graham、Faye 在 20 分钟前到达，所以三人都没有嫌疑。三年后，Graham 上了一所社区大学，主修心理学。Lucile 某日登门拜访。

Lucile 邀请 Graham 当助手。Graham 把 Lucile 的故事写成名为《疯狂城堡》的小说，作为推理竞赛的题目发表。Graham 更换了出场人物的姓名，唯独忠实保留了 Robin 的电波论文，引发了 Robin 弟弟 Carr 的不满，打电话要求他删掉论文。Carr 向苏联宇航员 Kuzma Antonov 购买了两把用月球石头制成的剑。Carr 和 Kuzma 在客厅谈判，保镖在大门口和收藏室门口监视。中途 Carr 的朋友 Edvard Koch、鉴定专家 Bruce Lowell、精神顾问 Cynthia (Mama) 三人来访，保镖对他们进行了搜身，证实无人携带武器。Cythia 和 Bruce 发生争吵，Koch 从中调解，Bruce 去洗手间冷静一下，Cythia 去厨房倒了杯水，Carr 突然背后中弹，滑下椅子死去。客厅的一角有一个垃圾桶，里面有一团沾血的纸巾。Koch 有些感冒，在垃圾桶扔了好几次纸巾，证实谋杀发生的五分钟前，垃圾桶里还没有纸巾。Bruce 失踪。

Lucile 带着 Graham 来到飞机库调查了一架旧飞机，到 Erik 家的地下室收集了一些文件，最后来到 Dagon Hill 向 Gretel 解释真相。当年Bruce Lowell 和 Darian Van Helsing 对 Robin 的论文《宇宙循环原理》和 Mischa Bauchmann 的魔法书《冬之女的最后定理》十分痴迷，找到同样痴迷永生的 Ronald Dallinger 协助研究。Maxim Zabbarov 告诉他的学生 Mischa，Tumault 把永生法则藏在一首歌中，只有从地球上的某个地方才能听到它的旋律，而且只有能听见月球唱歌的人才能听到。Mischa 最终找到了这个地点，即 Dagon Hill。Dallinger 挖到了 Mischa 的旅行记录，出资让德国医生 Jacob Gottlieb 带领 Bruce、Darian 在 Mishra 城堡建造了一个人体实验基地。研究人员最终发现，如果把无线电发射机对准月球，可以收到在两个频率之间交替的无线电信号，把频率编码为字母，则可以得到 N 和 A。最初的“不朽” Maxim Zabbarov 首字母是 M.Z.，向上移动一位便会变成 N.A.，但研究人员用 N.A. 名字的人做实验未能成功，改用 A.N. 首字母的 Alice Neumann 做实验也看似失败，于是 Otto 和 Darian 又绑架了 Gottlieb 牧师做实验，导致 Gottlieb 死亡。Alice Neumann 的仪式其实没有失败，是 Darian 担心实验成功后 Dallinger 切除资金，故而谎称失败。Alice 从森林回到堡垒，逼迫 Lowell 说出真相。

Darian 让 Erik 将 Zabbarov 囚禁在地下室抽血，将血液分给 Dagon Hill 团队，达到控制镇上居民的目的，只有 Cynthia 没有血液依赖。Alice 不想恋人 Robin 变老，也同意把自己的血分给镇上居民。

Gretel 将父亲的头冷冻保存，又让同伙把头放在斗篷外面，制造“国王”就是父亲的假象。Alice 得以离开小镇，以 Theresa 的身份进入 Dallinger 家。

Gretel 指控 Lucile 才是所有案件的真凶。

Part IV. The Castle of Vampires

Faye 阅读 Graham 留下的日记，认为儿子被 Gretel 害死，驱车来到 Dagon Hill。女主人让 Cynthia 带 Faye 和同行的主人公记者上楼休息。记者观看走廊里的画，遇到一名自称 Alice 的女子。Arkady Antonov 来到城堡，向女主人要求归还属于家族的剑。Arkady 在图书馆被人用剑斩首，Faye 被另一柄长剑刺中胸口身亡，现场为密室。Cynthia 被人咬断脖颈而亡，Alice 站在一旁，口中流血，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主人公挥剑将 Alice 斩首，但没过多久她便复活。

城堡被怪物围攻，Alice 和主人公用火焰抵御。女主人躺在床上被人斩首。主人公望向天空，星星仿佛在燃烧。小说结束。

本作的设定是可以通过某种神秘仪式达成“不朽”之人，普通人喝了“不朽”的血可以延年益寿，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海量不可能犯罪，包括：三起无足迹杀人、六起密室杀人、一起汽车不可能爆炸，几乎每桩不可能犯罪都有多重解答，其中几个利用到设定的解答最为精彩。中间在古堡的封闭空间内发生六人连续杀人，排除法推完犯人又连续逆转，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哪个是真解答，哪个是伪解答，颇有 📖 John Dickson Carr, The Burning Court (1937) 的既视感，古堡吸血风又神似 📖 二階堂黎人『人狼城の恐怖』(1999)。强烈推荐。

附：小说中出现的不可能犯罪列表：

• Darian Van Helsing：无足迹杀人
• Bruce Lowell：无足迹杀人
• Otto Weiss：密室杀人
• Ronald Dallinger、Jacob Gottlieb：密室杀人
• Alistair Owens：密室杀人
• Robin Palmer：无足迹杀人
• Oberon Brahms：密室杀人
• Carmicheal (Carr) Palmer：监视密室、消失的凶器
• Erik Van Helsing：汽车不可能爆炸
• Faye Van Helsing、Arkady Antonov：密室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