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A与女孩B订立婚约,但因为得到继承权而受到威胁。
男子C被屋顶掉落的鹤嘴铜像插中胸口死亡,但奇怪的是衣服上的洞在腹部,C脚上被人换了小号的凉鞋。女子D在仓库中被翻倒的钢架砸死。女子侦探与助手(主人公)调查海边小屋,侦探爬高摔落,助手被蒙面斗篷怪人打晕。侦探哥哥是警察,搜寻失踪的侦探与助手,与男子E发生打斗。警察把E丢入男厕所,但E突然焕发神力,手脚变成蜘蛛人一样拦在厕所门口没进去,并瞬间逃脱。助手和侦探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箱子中,助手使劲脱衣服撞开盖子,重见天日后再次碰见斗篷怪人,又一次被掩住口鼻迷晕。助手和侦探再次醒来时在海边小屋,二人逃脱。二人房间有人进入开窗的痕迹。
侦探和助手在西馆看到对面东馆四楼有一个斗篷怪人将F刺死,赶到东馆发现F倒在地上,身上盖了一面大镜子。案发期间警察一直在东馆玄关监视,只有一个小窗是死角,从西馆看不见,但小窗下方的藤蔓没有攀爬的痕迹。房间里桌子下方的的架子上有一个笔记本,太阳光射到桌子上的一张便笺上,在笔记本封皮上留下“Dxxx Mxxxxx”的印记,便笺上写着“Dear My Girl”。
叙述性诡计
A其实是女孩,B其实是男孩。故事有两个视点,一个是侦探与助手的视点,将A误认为男孩,另一个是警察哥哥的视点,将B误认为女孩。两个视点合作,将叙述性诡计的不自然处相消。
meta梗
C想杀A,把绳子记载东西两馆的屋顶鹤嘴铜像上,从东馆爬向西馆。中途绳子滑脱,铜像翻倒,C坠落身亡,铜像插在胸口。C的同伙收走绳子。叙述性诡计发动的时候,为了让诡计成立,所有出场人物性别无效化,比如高跟鞋变成平跟鞋,A不能进入区分性别的浴场,E白衬衫的扣子发生变化,A的学生手册去除“女子”二字,F身上压的是大镜子而不是现场的女人体模型,等等。警察把E丢入男厕所,E突然焕发神力,是因为诡计发动,这说明另一视点的侦探和助手就在附近。犯人把晕倒的侦探和助手搬到附近隔音良好的舞台后台控制室,是因为在第一起案子发生后侦探曾晕倒,后被助手叫醒(伏线),所以犯人误以为侦探晕倒后有大声就会醒(其实是只有助手叫才会醒)。犯人担心海边小屋太吵侦探提前醒来,所以将二人搬到后台控制室。犯人是目睹侦探晕倒的三人之一。犯人杀死F后,为了避免进入浴场,在性别无效化的作用下焕发神力,从小窗逃脱。之前助手锁在箱子里,忽然焕发神力逃脱,也是这个原因。阳光照射的文字本来是“Dear Mahiro”(A的名字),后变成“Dear My Girl”。三名嫌疑人中一人在浴场洗澡,不受性别无效化影响,所以不是犯人,另一人急急忙忙从房间换鞋出来没有必要,所以犯人是剩余一人。结尾有一个小逆转,C绳子滑脱是人为制造。
叙述性诡计比较有趣,但更有趣的是由叙述性诡计衍生出的meta梗。推理很大程度上基于“为了使这个叙述性诡计发动,人物必须如何如何”的逻辑,包括密室解答也是这个套路。可以预计读者对本书的评价必然两级分化。